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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化障碍

 


    这里的文化障碍主要是指由“文化陌生”而导致的重重理解障碍。


    英国汉学家阿瑟·韦利(Arth盯Waley,1889一1966)是为中国文学打开欧洲市场的第一人,对中国文化乃至东方文化在西方的推广做出了极大的贡献。北京翻译公司 但作为一个英国人,他还是无法参透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的深意,在翻译作品时难免会因不熟悉某些文化背景而犯错。谢夭振就曾撰文提及过韦利在翻译陶渊明(约365一427)的《责子》时,将两处表示年龄的词条完全译错。原文如下:


    对古汉语有所了解的人应该知道,“二八”是指16岁,如“二八佳人”,而不是28岁,更不是18岁.不过“阿宣行志学”一句的误译是情有可原的。中国人常常用孔子《论语》中的某些说法来表达年龄。“行志学”一句出自《论语)’’吾十有五,而志于学”,所以“行志学”即暗指阿宣15岁,而不是“does his best"。


    西方文化受《圣经》、《希腊神话》、《罗马神话》的影响非常大,其中的典故或词条经常被西方作者引用到其作品中。汉译时,译者如果对这些文化背景非常陌生,实难译出精准的佳作,甚至可能因误译而贻笑大方。比如,David和Gofiath并不如表面看起来只是两个人名那么简单,他们其实是《圣经·旧约》里的两个人物,分别指代“弱小的一方”和“强大的一方”。而古希腊神话中的Achilles,Heel,指代的是致命弱点,用现在的流行语又可以解释为软肋。


    心理障碍


    所谓心理障碍主要是指宗教心理、同性恋心理等引发的气合理差距”而导致理解上的


    中国的经典名著《红楼梦》里有不少佛教和道教的宗教思想。其中有一句出自《三国演义》的旧谚“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”,英译时就会遇到心理障碍。戴维·霍克斯(Dav记 Hawkes,1923一2009)将其译为:Man proPoses,God disposes.霍克斯直接利用了英语谚语,表达的意思的确相仿,但是“God”把原文中的佛教意味转为了基督教意味,让英语读者易于接受,却彻底改变了原文中人物的宗教信仰,这样的翻译并不真正忠实。而杨宪益和夫人戴乃迭(1919一19”)则利用了同一英语谚语,但是考虑到宗教心理,将“God”改成 “Heaven”:Man pro卯ses,Heaven dis囚ses.这样的译文可谓真正做到T“信、达、雅”。


    对于同性恋,我们不做深人的探讨.但是对于翻译作品中遇到的同性恋话题,我们应该持有公正、客观的态度。同性恋不过是人类复杂性的一种体现。文明程度不断提升的当代社会,应当理性地面对这一从古至今就存在的现象。翻译作品过程中,只有克服同性恋心理隔膜。


    中国的经典名著《红楼梦》里有不少佛教和道教的宗教思想。其中有一句出自《三国演义》的旧谚“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”,英译时就会遇到心理障碍。戴维·霍克斯(Dav记 Hawkes,1923一2009)将其译为:Man pr0Poses,God disposes.霍克斯直接利用T英语谚语,表达的意思的确相仿,但是“God”把原文中的佛教意味转为了基督教意味,让英语读者易于接受,却彻底改变了原文中人物的宗教信仰,这样的翻译并不真正忠实。而杨宪益和夫人戴乃迭(1919一1999)则利用了同一英语谚语,但是考虑到宗教心理,将“God”改成 “Heaven":Man proposes,Heaven disposes.这样的译文可谓真正做到了“信、达、雅”。


    对于同性恋,我们不做深人的探讨。但是对于翻译作品中遇到的同性恋话题,我们应该持有公正、客观的态度。同性恋不过是人类复杂性的一种体现。文明程度不断提升的当代社会,应当理性地面对这一从古至今就存在的现象。翻译作品过程中,只有克服同性恋心理带来的障碍,才能使译作保有原作的精髓,最真实地还原作者的意图。


    《圣经》中记载人类最早出现同性恋行为是在创世纪十九章,有关所多玛和蛾摩拉的毁灭。在此,同性之恋是被当成罪恶看待的。而古希腊神话中的同性恋并未被谴责,甚至是被赞美歌颂的,例如,宙斯爱上伽倪墨得斯;阿波罗爱着辛尼拉斯、扎辛特俄斯、雅辛托斯、弗巴斯、许拉斯、阿德墨托斯、西帕瑞斯、阿米克拉斯、特洛伊罗斯、布兰克斯、提姆尼俄斯、帕勒斯、波丘伊俄斯及俄耳甫斯.等等。《荷马史诗》,苏格拉底、柏拉图的作品中也都涉及过同性之爱.可以说,从古至今,描写同性恋题材的作品并不鲜见.甚至很多文化先驭与精英本身就是同性恋。


    美国19世纪最著名的诗人沃尔特·惠特曼(Walt Whitman,1819一1892)曾被认为是个淫秽诗人,只是因为他的作品中有超越时代的对“性”的公开描写,尤以《芦笛集》 (山lamus)为代表。惠特曼对“同志之爱”(the manly love of eomrades)的讴歌,被很多评论家当作是其对同性恋的赞颂。甚至有人坚持认为惠特曼本人就是个同性恋者。事实真相或许已无从考证,唯一重要的是,惠特曼的诗歌的确具有开创性,富有美国式的激情。对性爱和男性身体的赞美并不是其诗歌的全部主题,但是只要突破心理障碍.便能体会到其中自我解放的巨大力量,以及跨越世纪的进步性。